“但我不会跳这种舞,那里面的女人衣服也很奇怪,根本不是我,你们吓唬我的。”马君娜脑子开窍了,这可不好,万一这疯女人真烧了画,娜莎就没了。
“谁说吓唬你的?”我吼道,马君娜有点怕我,可能是因为我刚才说要轮她,吓到了。
我继续忽悠道:“那就是你的魂魄,我们张大师画的时候经过艺术加工了,所以让你变得跟天空一般的明朗,不然就你这心理阴暗的母老虎,谁会喜欢你?”
“我不要你们这些下贱人的喜欢,还有,你的女人一样是母老虎。”马君娜说道。
我看了看刘灵,这马君娜是猪吗?只有灵儿能帮她接手啊,居然这么说她。
“你懂个屁啊,谁说她是母老虎?好着呢?”我反驳道。然后抓着她的睡衣,装作要撕开的样子,吓得马君娜再也不敢还嘴了。
“你们这些军阀搜刮民脂民膏,才是下贱坯子,我们靠劳动赚钱,高贵得很。”
小灵儿只是防备心比较强,真打开她的心,她可温柔了,恨不得把命都给我。我总记得在羕岛那次,为了让她逃走,我打算勒晕她,她手中拿着刀拼命挣扎,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就会有本能反抗,更何况窒息是非常痛苦的。
但她连伤害我的意思都没有,当时看她苦苦挣扎,我心疼不已,若不是情况危急,我是不会干这种事儿的。
刘灵压根不在乎马君娜怎么说她,而是伸出头看着后面,说也奇怪,刚才还晕车呢,跟马君娜打了一架,好像状态好多了。
“水生,你让刘灵给她接上吧!”张蓬说。
刘灵推开我,坐到中间,对马君娜说道:“你要再敢动手,我就直接卸了你的胳膊。”
接着很轻松地替她把脱臼的手接上去。
马君娜倔强地看着窗外,一副不肯求饶的样子,以她的家世和姿色,男人们可能会讨好她,做她的备胎,任其差遣,但刘灵可不会,说拧断就真的会拧断,马君娜大概也明白在这里她只是俘虏,不是马家大小姐,再也不敢顶嘴。
我们开了三个小时,路况越来越差,突然想到油可能没了,这是个大问题,这一带都是无人区,难道要走回去吗?果然又开了不到一小时,终于熄火了。
“小马,这附近有加油的地方吗?”我问。
“柴油是军区特供,其他地方一滴都没有。”
“这附近的镇上也驻扎着一个骑兵营,你们可以送我过去,他们会给你油。”马君娜说道。
“小马姑娘,你当我们是傻的啊?”张蓬说道,他开车也很累了。
刚才怎么就忘记让他们放一桶油上去呢,还是作案经验不丰富,想得不周到。我们也累了,只能先休息下,晚上还是有点冷,刘灵冻得瑟瑟发抖,脸色苍白地缩成一团,虽然有点夸张,但她现在没有红佛舍利,抵抗不了寒冷,难怪两千年来,她都没法找到自己的亲人,这种怕冷的体质根本没法下水,即便是在夏天,积水潭也很冰的。
我让小马去找点干柴生火,我们下车吃点干粮,这小马办事还是很靠谱的,逃跑都不忘带干粮和水,应该之前也跟着马队混过,对这里的情况比较了解。
“你们小心点,这里很多狼群。”马君娜看了看无人的狂野,乖乖跟着下车烤火,这样也好,不用绑着她,免得她跑去附近军区,带兵来把我们灭了。
人与人啊还是要单独相处,不然就她在军营的样子,根本没法交流。张蓬将水和食物递给她,她吃了一口那僵硬冰凉的大饼,难以下咽,直接吐在地上,将剩下的还给了张蓬,张蓬也不介意她的口水,吃得津津有味。
“那副画记得还给我啊!”张蓬碎碎念地说。
“上面到底是谁啊?”马君娜试探着问,不过态度好多了。
我生怕张蓬说漏嘴,踹了他屁股一脚,这女人太狠了,才不会管那么多。刘灵倒是大口吃着饼,这丫头不管在多艰难的情况下都能活下来,从不矫情,从不抱怨,我就喜欢她这样的。
白宗耀和熊启龄两人都是花脸猫,一声不吭地吃着饼,我看着这两个老跟班,问道:“你们到底是谁介绍的啊?这钱也太好赚了吧?”
白宗耀白了我一眼,说道:“我们不是吃闲饭的,可是杜先生的公子介绍给欧小姐的。”
“老白,你到底师从何处啊?”张蓬问道,其实我们明明知道嘛,混元道派,还是那雷凌老头的师叔呢。
“混元道派,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霆道长,现在是道教联合会长。”白宗耀很自豪地说。
“老熊呢?”张蓬问。
“我跟白兄不能比,跟着江湖艺人学了点东西,算个命测个字,混点饭吃。”熊启龄笑道,这家伙肯定是不想说,所以跟我们打哈哈。
“你们两家关系很不错啊,手牵手一起走江湖。”我笑道。
白宗耀站起来,叹了口气,看着熊启龄说道:“白熊两家虽然祖上有点过节,但那些都是过去的事,现在年头不好,家中老小需要生活,熊老弟更是有八个孩子,小儿熊九还不到一岁,我也有四个子女,四个老人要照顾。便商量着携手出来闯荡一番,所以江老弟不要与我们为难才好,你也是湖北人,我们那附近就有个当归村,很多江姓,也算是老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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