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高岭眼疾手快,双手奋力拖住被单,手上青筋暴起猛的发力,刘旺才顺势一个弧线又被抛了上来,他在空中惊恐的叫唤着,狠狠摔在了天台上。
我赶紧过去扶起他,刘旺才翻着白眼呢喃道:“太刺激了,呃~~。”
说完他就晕过去了。
“先下去再说。”郭高岭扶起金老大朝楼道里过去,我背上刘旺才紧随其后。
到了楼下后我有些踟蹰,不知道该往哪走了,金老大就是个活靶子,沙四海的人现在肯定就在附近盯着,只是不敢贸贸然现身,大火烧不死金老大,沙四海的手下随时会再动手。
我们现在唯一能去的地方或许只有七星观了!
郭高岭的想法跟我不谋合而,上车后也不多说直接就朝着七星观开过去了。
半小时后我们到达了七星观,清薇子看到我们这德性也不多问,马上安排厢房让我们住下了,清薇子替金老大和刘旺才把了脉,说他们只是受到了惊吓并无大碍。
金老大躺在床上苦笑道:“想我金世杰叱咤县城几十年,还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狼狈过,哈哈哈。”
“金老板,你不要想太多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失去的拿回来的。”郭高岭安慰道。
金老大摇着头说:“今晚差点命丧火海,让我想通太多事了,晚了,一切都晚了,来不及了,哈哈哈。”
这时候的金老大让人很同情,他身上再也没有那种强势的戾气了,我也不由的叹了口气,或许金老大说的没错,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在回来了,叱咤县城几十年的一代枭雄金世杰,没准就此陨落了。
金老大露着悲苍的表情侧了个身,朝向了床的内侧,不再吭声了。
郭高岭还想说什么却被清薇子给阻止了。
清薇子说:“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我都知道,他遭受这么大的打击,还差点丧命,情绪不稳定,我们暂时不要打扰他了,我这里是城中最安全的地方,沙四海不敢在七星观造次。”
“多谢道长出手相救,给你添麻烦了。”郭高岭拱手道。
“郭兄客气了,咱们出去说话吧,别打扰他们休息。”清薇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们来到了清薇子的厢房,把今晚发生的事给说了,清薇子听后眉头不展一直没吭声,郭高岭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问:“道长,这沙四海的老爹过世是你给做的法事,你为什么有那么奇怪的叮嘱,要把骨灰放在高处呢?”
“那是因为沙国瑞是一个四阴之人,简单来说八字全阴,这种人一生命运坎坷,体质很弱,很容易招惹那些脏东西,在加上他不是自然死亡,是慢性中毒而死,属于横死,这种人死后如果葬入地下,必定将那里的地变为阴煞地,寸草不生不说,还会吸收地下的阴煞气,养魂滋魄后肯定成为一个很难缠的厉鬼,从而遗祸人间。”清薇子顿了顿道:“天地运阴阳而生,天为阳地为阴,我让沙四海把他老爹束之高阁,是以天之阳压住他,不让其变为厉鬼,同时又不让他吸收香火,香火能化解阴邪之气,吸收过多天之阳气都镇不住。”
“原来如此。”郭高岭点头道。
“道长,刚才你说沙国瑞不是自然死亡,而是慢性中毒,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奇道。
清薇子叹了口气说:“有些事我是看透不说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我也管不了太多,当日沙四海请我做法事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伙,那时候沙家还是普通职工家庭,沙国瑞由于八字特殊身体虚弱,常年卧病在床,家中又只有沙四海一个儿子,所谓久病床前无孝子,沙四海被瘫痪的老爹拖累的心力憔悴,表面上是孝子天天熬中药给沙国瑞调理身体,实则那中药是慢性毒药,在悄无声息中就成了沙国瑞的催命符。”
我有些恼火,那沙四海还说什么不拿老爹的骨灰做交易,敢情他老爹本来就是死于他手,原来是心虚了才这么听清薇子的话。
我有些不解,问:“道长,既然你知道为何这么帮沙四海,还保他平安,这不是助纣为虐吗?”
清薇子笑而不语,郭高岭插话道:“道长这是为了全局考虑啊,你想啊,当时道长就是一个做法事的,如果管了这些事必定惹来麻烦,而且沙四海用的中药肯定很难检验,即便报警也没任何作用,最重要的是不能让这个横死的四阴之人埋入地下,造成更大的祸事,道长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了。”
我无奈的低下了头,这世上有些人做了坏事都得不到惩罚,让人心里很不平衡。
“我还是那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沙四海干了坏事老天迟早收拾他,现在时机成熟了,老天要借五毒派的手收拾他了。”清薇子说。
郭高岭眉头不展道:“道长,五毒派幕后的人要拿沙国瑞的骨灰干什么,你知道吗?”
清薇子想了想说:“如果猜的没错,应该是为了利用这横死的四阴之人骨灰,来达到某种目的,这种骨灰极为罕见,用途相当广泛,可以用来练邪术或者操纵他变为厉鬼,将成为致命的大杀器!”
我站了起来说:“那我们可千万不能让五毒派幕后这人得到骨灰了,不然麻烦就大了!”
郭高岭看向清薇子说:“易阳说的没错,不过首先我们要知道这骨灰在哪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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