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刺耳的尖叫传入耳,哪怕是猪这时都没法睡得着。这铁定不是贼,哪个笨贼敢如此嚣张地吼叫,简直是不要命。
林秋李娇娇爬起来,就见母亲颓废地坐在沙发上抹眼泪。
王美珍特意买菜卖肉买骨头,预备做顿好的给闺女媳妇,熬点骨头汤给大娃补补,吃啥补啥,伤筋动骨白天,喝点骨头汤有利于骨头愈合。
闺女睡得死沉死沉的,儿媳妇倒是迷迷糊糊爬起来,瞧见是她有点拘谨,叫她打发回去继续睡觉。
她去收拾大娃的换洗衣物的时候,发现梳妆台上的化妆品不翼而飞,有点震惊。不过转瞬就调整过来,算书棋识相,没有赖着不走,早断早干净。
只是打开大衣柜,空空如也,她的心拔凉拔凉的,大娃的衣服,到底是谁摸走的。
她心中一个咯噔,冲进自己屋,金戒指玉镯不见踪影,现金被扒拉走,好在存折没被翻走,不过顺没顺走,根本就没差,存折上可没什么钱。
王美珍被刺激的大脑空白,好长时间,没缓过来,瘫坐在地上,抹眼泪,“哪个王八蛋,小偷小摸的,我找她拼命去,肯定,肯定是汪书棋这个小贱人,我要跟她同归于尽。”
湿意慢慢袭来,她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傻傻地坐在湿湿的地上。赶紧手撑地,从地上站起来,神情激动地往外冲,失窃的事叫她既震惊又愤怒,恨不得将小偷揪出来大卸八块。
李娇娇拦着门,不叫她出去,婆婆震怒的模样叫她吃惊。
王美珍被拦住,倒没有坚持要出门,转身坐在沙发上掉眼泪。
不是多值钱的东西,但是对于她来说意义重大,玉镯是母亲留给她的,只有一对,否则没准她会传给俩儿媳妇,可只有一只,她就干脆当做没有这玩意,免得两个儿媳妇闹起来难看。
谁叫书棋是个爱炫耀的,娇娇是个能忍的,没瞅出真性情如何,不过有点王美珍的思想与林秋是一致的。娇娇能对林夏好,俩口子能和和美美过下去就成,会算计不是多大的问题,只要别整日就算计自家人,窝里横对着别人怂。
若是真的要给,只怕给的人是汪书棋,谁叫她是长媳,可她实在是不喜书棋,鼻子,鼻子瞧不惯,眼睛,眼睛瞧着不舒服。若是给她,非得呕死不可,干脆就收着不叫人动,她动过小心思,既然不给儿媳妇那就给闺女,叫闺女收着。
金戒指是丈夫年轻的时候攒钱买给她的,纪念意义远胜于它本身的价值,失窃的钱大概是五百来块钱,不是个小数目,藏在衣柜底部,预备拿来交医药费的。
家中没有被撬过锁的痕迹,大包小包东西拎走,不惹人注意,绝对是熟人作案,脑筋那么一转,嫌疑全落在汪书棋脑袋上。
书棋干的,她能不气么!
“闺女,你帮帮妈,金项链和玉镯子,我不能丢,书棋真是要我的老命。咋的能干出这样小偷小摸的事情来,我真是想不通。”王美珍面色苍白地揪着林秋的衣袖,露出哀容,无比的伤心。
只盼着闺女能帮着将金戒指玉镯拿回来,现在她对汪书棋真是恨得要死,实在是忒过分,难不成就因着她瞧着是个好欺负的,专门逮着她来欺负不成,实在是欺人太甚。
“是她拿走的,肯定是要还回来啦,若是不还的话,咱就报警,咱不怕她。”林秋给母亲仔仔细细地分析,她心想甭管是谁干的,这东西肯定是要追回来的。
只是什么时候汪书棋变得如此目光短浅,干小偷小摸的事,对她有什么好处?难不成就如此有恃无恐,认定不会将她怎么着,未免太过于天真,撕破脸皮又没半点干系,谁会惯着她啊。
没等这边有动作,汪书棋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三人眼前。
“你怎么有脸来!杀千刀的玩意,你怎么有脸来!早点将东西交出来,否则我绝对给你好看,我可没那么好说话!”气的直哆嗦,拎起板凳就想着冲上去打断汪书棋的腿,王美珍瞧见汪书棋云淡风轻的模样,实在是火冒三丈,恨不得划烂这张脸。书棋实在是嚣张,干完坏事,脸不红气不喘,居然有脸露面,简直欺人太甚。
“我为何没脸来,我没偷没抢的没干坏事,做什么阴阳怪气的,让让别挡我路,我来拿点东西。”汪书棋自是不怕王美珍这个前婆婆的,斜着眼睛瞧王美珍,“怎么跟个神经病似的,我犯得着拿你的破烂玩意,笑话!别挡道!我没兴致与您对骂,现在你有什么可生气的,我们俩离婚不是正中你下怀,你不就盼着我趁早滚蛋么!我告诉你不是你儿子不要我,是我不要他那个窝囊废!我不想跟个泼妇似的,跟你对骂,赶紧的让让路。”
书棋对王美珍这个婆婆,可没有什么好脸色,天生犯冲处不来,说的就是她们。
“啥叫正中我下怀,我是恶婆婆么,可笑!不喜你是真,可从头到尾我没有挑破离间没有诋毁你,你有今天全是因着你的蛇蝎心肠,对亲闺女下手,你不是畜生!谁是畜生!”王美珍见不得汪书棋颠倒黑白,事到如今,仍旧是半点不知错,叫她有点奔溃,高高在上的模样摆起来给谁看。
她不要大娃,怎么可能,真以为她是傻子不成,分明是大娃嫌弃这个恶婆娘,叫她收拾收拾滚蛋,不戳破是给她面子,可给脸不要脸就别怪她说话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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