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月坤被司徒涴这么一说,不禁也释然了,笑着拍了拍桌子,道:“也是!”说完,从桌子的抽屉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递给了司徒涴。
“我昨天让人去查了高飞的账户,发现账号上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钱了,她看来还在和我们怄气,我和她妈妈商量了一下给她重新开了一个账户,她的个性太强,一定是不会开口问我们要钱的,所以……”
司徒涴这才想起刚才在会所的时候莫俐一路上嘀咕小五带她到那里去,现在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可是……爸爸,我想这个钱高飞不会收的。”
阳月坤笑着说道:“你把这个给她,不是十一月二日是兮兮生日吗?她现在这么爱兮兮,一定要用钱给兮兮办生日party的,她应该也不会问你要钱,所以……而且你告诉她这个钱是她走之前放在她妈妈这里的,她一定会拿的。”
司徒涴还是犹豫道:“可是……她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在妈妈那里放钱的吗?”
阳月坤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报告来,递给司徒涴:“你学的是脑外科,你看看这份报告,这是高飞出院之前做的检查,刚才结果出来,我们的章主任亲自送来的。”
司徒涴接过报告一看,顿时有些傻眼,抬眼看了阳月坤一下,支吾道:“什么……什么意思?”
阳月坤笑着说道:“章主任说,我们之前认为高飞没有外伤虽然昏迷了一天一夜就醒了过来,可是她的脑部还是有少许的血块堵塞了血管,这个不需要我给你这个专家解释了,但是有一点可以知道的就是,为什么高飞醒来的时候你说她好像不认识你和兮兮了,这一点章主任说很正常,很多脑部受伤的人会丧失短暂的记忆,甚至会有一些和自己平常完全不同的举动,你看,是不是她也许就忘记了曾经有没有在你妈妈那里放钱的事情,就算是她记得,那你坚持说就是她放的,她也不会认为自己是对的。”
司徒涴仔细地看了报告,发现问题并不严重,他也知道短暂性的失忆对于一个脑部受过创伤的人来说是很平常的事情,这个需要慢慢的记忆恢复就好了。
阳月坤又道:“章主任说了,你平时多带高飞去你们从前常常去的地方帮助她恢复记忆,对了,我记得高飞不是有记日记的习惯吗?让她看看从前的日记也挺好的。”
司徒涴终于接过了银行卡,这时电话响了,司徒涴给阳月坤看了看电话,阳月坤示意他接。
“你在哪里?要回来了吗?”是莫俐的声音。
司徒涴看了阳月坤一眼,阳月坤示意他走。他便说道:“马上回来了。”
电话那一头又说:“兮兮醒来了,说要吃瑞福居的千层酥,你赶紧回来吧,我们一起过去,兮兮还没有吃饭呢。”
司徒涴笑了:“好的,我马上回来。”
“那刘局说了没有,你考试结果怎么样,考上了吗?”
显然司徒涴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阳月坤这件事情,他见阳月坤一脸茫然,便对电话那一头的莫俐说道:“我现在就在刘局办公室,一会儿见面聊。”
对方说了一句好的,便将电话挂了。
司徒涴便道:“爸爸,我考了市医院的医师资格考试,成绩应该要出来,刚才我给高飞说我去单位就说这件事情,本来要告诉您的,这不还没有来得及,前两天高飞过来找您和妈妈也是准备说这件事情。”
阳月坤显然猜到了刚才电话的内容,有些诧异第看着自己的女婿.
“这……这高飞不是摔坏了脑子?”阳月坤笑着说道。
司徒涴也笑着答道:“刚开始我也以为高飞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的,其实这件事情在她回来之前市医院的院长就来单位找过我和领导了,所以报名的时候高飞也还没有回来,您知道她在国外是从来不接我的电话的,我这才……”
阳月坤摆了摆手:“我觉得挺好,男人嘛!就应该这样。”说完后,又觉得有些不妥,到底阳高飞是自己的女儿,这么说好像听不赞成自己的女儿将女婿管成这样,便讪讪说道:“我的意思是,其实你应该有自己的事业,要不荒废了,挺可惜的。”
司徒涴见阳月坤并未因为自己先斩后奏而生气,也没有因为自己去了市医院而恼怒,这才安下心来。
从阳月坤的阳光医院出来,司徒涴给刘局打了一个电话,问了一下自己考试的情况,毕竟回去之后还要给妻子交差。
第二天一早,莫俐让司徒涴把兮兮送到了阳月坤那里,因为司徒涴还没有给她讲亲子鉴定的事情,所以知道莫俐不想去她父母那里,也没有说什么,送完了孩子,两个人便驱车去了永福寺。
“高飞啊,马上就要是兮兮的生日了。”司徒涴一边开车一边看着坐在副驾驶上的莫俐,他发现从前莫俐就算是出去逛个超市那也是一审名牌不化妆不出门的,可是自从回国之后整天就是一身运动装,而且整天早上都要出去运动一个小时,晚上睡觉之前也要做一个小时的瑜伽,效果也很明显,不过才两个月,自己妻子的身材显得纤细了不少不说,气色也好了很多,看着比走的时候还要年轻不少。
莫俐正闭目养神,昨天晚上给兮兮讲故事,两个人嬉闹了很晚,早上还要起来跑步,所以这个时候她想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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