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在家门口的密信,让杨浩然嗅到了一股阴谋的味道,虽然他不敢确定对方是谁,但是他觉得对方十有八九都没有安好心。
当然,这仅仅只是他单方面的猜测,事实是不是如他所猜测的这般,他也不敢肯定,而目前的问题就在于,他是去,还是不去。
经过一番考虑,当晚午夜他并没有前往蟠龙湖,而是在家里炼化魂丹提升实力。
明知前往危险性很大,却还要抱着一丝侥幸前往,以杨浩然谨慎的性格,当然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出来。
只不过,这件事并没有因为他没有前往蟠龙湖就宣告结束,因为第二天他再次收到了一封密信。
跟第一封密信一样,封面写着杨浩然亲启五个字,除了这五个字以外,信封的正反面再也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任何的符号标记。
虽说信封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信里的内容却发生了变化,不再只有五个字,而是比五个字多出了五个字。
午夜蟠龙湖,有要事相商。
对方的不死心,并没有出乎杨浩然的意料,不过他依旧没有按照信上所说前往蟠龙湖。
第三天,杨浩然的别墅外迎来了第三封密信,这一次信里的内容再次发生了变化。
午夜蟠龙湖,有要事相商,关于黑袍人。
除了信里的内容发生了变化之外,杨浩然还有一些其他发现。当这封信送来时,他感应到了一丝微弱的符灵力。
前两次他没有感应到任何的力量波动,其中当然也包括符灵力在内,秀娟同样也没有感应到任何力量波动,她之所以会发现送来的密信,是因为密信撞击在了笼罩别墅大阵的禁制结界上,一直都关注着外界情况的秀娟,故而发现了密信。
对方前两次都能做到在不散发力量波动的情况下将密信送到别墅外,那么第三次同样也可以做到才对,但这一次他却散发出了一丝微弱的力量波动,而且还是符师才有的符灵力,这说明对方很有可能是故意这么做的。
故意散发出一丝符灵力,显然是想要向杨浩然表明自己是符师的身份,信里提到黑袍人,当然是为了要勾起他的兴趣,好让他前往蟠龙湖。
杨浩然想了想,便觉得接连三次给自己送来密信之人,要么就是安城符教的韩符师或者韩符师的那位金符师师父,要么就是他们两人手下的符师,反正都跟他们二人有关。
知道黑袍人的不多,但安城符教的韩符师以及他那位师父都知道黑袍人的存在,并且知道他跟黑袍人有很深的过节。
如果不是知道他跟黑袍人有很深的仇怨,对方绝对不可能会在信里提到黑袍人三个字,只有知道这件事的人,才会对他提起这个三个字,因为对方知道这三个字会勾起他的兴趣。
黑袍人这三个字,确实勾起了杨浩然一些兴趣,但是他经过一番分析,认为送信之人很有可能就是安城符教的人之后,他心里最感兴趣的已经不是这三个字了,而是其他的东西。
不是他对黑袍人已经不感兴趣了,他对黑袍人依然感兴趣,但这要看此话是谁说出来的。
“呵呵,既然是符师,看来我用不着畏首畏尾了。我本来以为还要等些时日,没想到你们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在没有确定对方身份之前,杨浩然很谨慎,因为无法确认对方的身份,故而存在着太多的未知,贸然前往很不理智。
但是眼下大概确认了对方的身份以后,他的脸上不仅不见警惕之色,反而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
当天午夜,他没有留在家里炼化魂丹,而是前往了蟠龙湖,并且见到了两个没有出乎他意料的人。
这两人,便是安城符教的韩符师,以及他的那位金符师师父。
“一连三天,终于把杨神使盼来了,杨神使的架子,比我想象当中还要大得多呀。”
湖中凉亭,金符师男子坐在石凳上,韩符师恭敬站在一旁,杨浩然还未走进凉亭,金符师男子便对杨浩然开口了,语气不仅冷,甚至还带着强烈的怨气。
“呵呵,前辈你就不要挖苦晚辈了,我不是架子大,而是胆子小。”
杨浩然苦笑开口,那一脸的无奈之色,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话音落下,杨浩然已经步入了凉亭,这座凉亭建造的本来还算不错,但由于长时间没人打理,如今已经变得破烂衰败。
杨浩然没有要站着的意思,步入凉亭后,便在金符师男子的对面一屁股坐下,他虽然在金符师男子的面前自称晚辈,但他的行为却一点都不像是一个晚辈该做的事,
金符师男子的眉头一皱,韩符师的脸上也不太好看,显然两人对杨浩然的做法都不满意,甚至可以说有很大的意见。
或许是因为金符师男子早就对韩符师交代过,所以此时见杨浩然就这样大大咧咧的坐在自己师父对面,他脸上表现出了愤怒,嘴上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前辈找我有要事相商,为何不直接来我的住处,或者前往我们乐城的死神庙,搞得这么隐蔽,我还以为有人想要害我呢。”杨浩然坐下后,继续对金符师男子开口笑道。
“哼,亏心事做多了,见了谁都觉得对方想要害自己,你只要不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担心别人会害你呢?”金符师男子一声冷哼,然后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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