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出来作为发言人的一部分,将会分别前往加拿大和法国,完全生活在海拉帮他们编织的楚门世界里。”
“那就好”
卫燃满意的点点头,“霍勒先生那边开始了吗?”
“开始了”
安菲萨干脆的答道,“我们需要的人,以及承诺帮他们培训的人已经全部到位。通过中间人钟先生提供的物资也已经转运完成了,而且他们已经开始对目标动手了。老板,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不急”
卫燃颇有耐心的摆摆手,“现在对他们动手的势力还是太少了,水也还不够浑,所以再等等,等猎杀他们的势力尝到甜头的时候,我们再动手也完全来得及。”
“好”安菲萨果断的点头应了下来。
“就这样吧”
卫燃一边往车子的方向走一边说道,“必要的时候,给动手的势力暗中提供些情报支持。”
“已经在做了”安菲萨跟上来答道。
“尼涅尔送来的东西在哪?”卫燃换了个话题问道。
“图书馆地下室,您的工作间门外的桌子上。”
“我自己走回去就好了”
卫燃摆摆手,沿着湖畔的公路独自走向了图书馆的方向。
安菲萨暗暗松了口气,拉开车门钻进去,原地调头之后兜着圈子开回了酒厂工地。
慢悠悠的回到图书馆,卫燃独自钻进了地下室,找到了一个并不算大的行李箱。
拎着这个行李箱走进工作室,卫燃打开箱子之后,将里面的东西一样样的取出来摆在了桌子上。
就和当初尼涅尔提及的一样,这里面有一支装在硬牛皮套里的APB型斯捷奇金冲锋手枪,以及配套的消音器和钢筋枪托。
将这支枪检查了一番,卫燃又从箱子里的缓冲海绵里取出了一个魔方大小的表盒以及一张装在相框里的全家福和一个档案袋。
即便隔着相框玻璃,卫燃仍旧可以清楚的看到,这张彩色照片的边缘带有大量磨损的痕迹,右下角似乎还残存着一枚血指纹。
在这张照片里,是一个穿着飞行员制服的男人和一个穿着白色碎花连衣裙的女人,那名飞行员的怀里,还抱着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姑娘。
即便被这一家人挡着,他仍旧一眼认出来,这张照片的拍摄背景,是明斯克胜利广场矗立的那座胜利纪念塔。
稍作犹豫,他打开抽屉摸出一双手套戴上,随后小心的打开了相框背面的盖板。
在这张合影的背面,同样有一枚模糊的、氧化发黑的血指纹。
小心翼翼的将相框恢复原状,卫燃将其放在一边,打开了那个表盒。
这表盒里除了固定着一枚苏联箭牌腕表之外,还固定着一枚金戒指。
拿到放大镜下一番仔细的检查,金戒指的内侧,刻着一组日期,1980年11月7日,这是十月革命纪念日,也是苏联的国庆日,想来,大概也是合影里那对夫妻的结婚纪念日。
将这些东西也恢复原状,他最后拿起了那个档案袋,将里面的纸质文件取了出来。
这份文件里,详细的记述了一名隶属于苏联第40集团军的武装直升机的副驾驶鲁斯兰·佩特洛夫,在1988年的1月14号救助坠机飞行员的任务途中遭遇直升机陷阱,并且整个机组被俘失踪的全过程。
颇为诡异的是,直到几个月后苏联开始从阿芙汉撤军,竟然都没有找到这个机组,最重要的是,当初的“阿芙汉官方”竟然表示,这架飞机并非他们打下来的。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随着苏联解体,关于这个失踪机组的调查也跟着戛然而止没了下文。
在这份档案里仔细翻了翻,他还找到了一张四人的合影,以及一张鲁斯兰·佩特洛夫的单人照。
在这张四人的合影里,其中三名穿着飞行服的显然是机组成员,除此之外,还有个穿着阿芙汉卡,胳膊上有红十字袖标的男人。想来,他应该是跟随这个机组一起去拯救飞行员的医务人员。
继续翻了翻,果不其然,在随后的几页纸里,有一起失踪的另外三人的详细资料。
略作思索,卫燃将这些东西全装回了行李箱,起身离开了工作室。
虽然尼涅尔那边着急,但他现在可没心思。尤其这还是阿芙汉战场,他几乎都能想象得到会有多难受。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了。
更何况,不管怎么说,自从上次抗联的副本回来之后,他只是出去露了个营,各种屁事儿便一个接着一个找上了门。
甚至就连季马的婚礼他都没好好休息过,不是当伴郎就是忙着参加叼羊比赛,期间甚至和尼涅尔一起,被玛雅的哥哥们拉去做了几天免费劳动力,这日子过的实在是过于充实了一些。
也正因如此,他现在迫切需要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放松放松。
重新回到地表,在明媚的阳光中伸了个懒腰,他还没来得及回到隔壁,便注意到图书馆今天的客人似乎过于多了一些,以至于芭芭雅嘎的那些小太妹们都不得不在门口帮着维持秩序。
好奇的走过去,卫燃隔着落地窗好奇的往图书馆里看了一眼,随后拉住一个全身粉腻腻的小太妹问道,“图书馆今天在搞什么促销活动吗?”
“是阿芙乐尔姐姐请来的那两位音乐家在即兴演出”
这小太妹解释道,“他们似乎和很多熟客认识,然后那些经常来的熟客就开始给朋友打电话,然后人就越来越多了。老大,不,我是说老板,我能不能进去维持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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