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到徐成田的汽修厂,他就愣了一下说:“应该不会吧,我的汽修厂干了十多年了,从一个小作坊,一步一步干大,我都是脚踏实地的。”
我对徐成田说:“你先别急,我没说你做什么歪门邪道的生意,等我们去看了,一切就明了了,行了,你先带我们去你家看看吧。”
徐成田看了看成傆大师那边。
成傆大师就对着他点了点头说:“听他们安排吧。”
徐成田这才“嗯”了一声,然后带着我们往外走,成傆大师也是跟着送了我们一下。
徐成田自己有开车,他自己开车在前面走,我们的车子在后面跟着。
当然,在出发之前,我也是把我们这边的人,简单给徐成田介绍了一下,至少得让他知道,我们都叫什么。
徐成田住在省城西南的红星社区,这个小区很多都是原来红星村的回迁户,小区建好十多年的样子。
小区里面的停车位有限,我们只能在小区外面找了停车位。
跟着徐成田往他家走的时候,他还给自己的媳妇打了一个电话,告知我们这些人要去了。
徐成田家住四楼,我们过去的时候,他家的门已经是开着的了,而且我们一进楼道就听到了孩子的哭声。
徐成田基本是一路小跑上的楼。
来到了徐家,我们就跟着徐成田直接去了卧室,他的妻子比他小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衣,看起来格外的疲惫。
看到徐成田进门,女人也顾不得外人在场,直接扑到徐成田的怀里“哇哇”哭了起来:“成田,宝宝今天一天没有吃奶了,我刚才喂奶给他,他还咬了我一口,都给我咬流血了。”
徐成田一边摸着妻子的头安慰,一边说:“不怕,不怕,我请了几个厉害的大师回来,成傆大师说了,他们能救我们的孩子。”
我这边也是说了一句:“对,不用怕,我们来了,问题就解决了。”
说话的时候,我就往婴儿车附近走去。
里面躺着一个面如菜色的小婴儿,孩子时不时“哇哇”哭几声,然后停了声音,闭上眼睡一会儿,然后再“哇哇”哭几声,一直反复着。
同时,我也感觉到,这孩子身上有着一股十分强大的阴戾之气,这比我前几次感觉到的阴气都浓很多。
我不由疑惑道:“这个这么强的吗?”
李成二大概看出了我的顾虑就说:“不是这里的脏东西强,而是你对气的感知力变强了,变得更加的细腻了。”
我“哦”了一声。
这个婴孩才刚出满月,脸上的很多面相都还没有展开,而且爷爷也跟我说过,刚出生的孩子,命比较薄,一般情况,我们是不给三周岁以下的孩子看相和算卦的。
所以我也没有仔细分析孩子的面门。
我看了看徐成田问:“我们能把孩子反过来吗?”
徐成田点了点头。
我示意李成二过来帮忙。
我们两个人一起抱着孩子,把他翻了一个身,中间哭了几声,声音已经不是那么洪亮了。
反过来孩子后,我们退去包在他身上的衣物,就在孩子的后背上看到了一个黑糊糊的肉瘤子的。
那肉瘤子的确有点像是眼镜,而且还一跳一跳,像是心跳,又好像是人睡醒后要睁眼的时候在抖眼皮。
这个时候邵怡慢慢走了过来。
我问邵怡:“十三,你是不是认识这种东西?”
邵怡“嗯”了一声说:“我师父跟我说过,这种东西应该叫鬼生瘤,我师父说过,他曾经处理过一个鬼生瘤,不过那瘤子长出的不是眼睛,而是一张嘴巴,也不是长在事主的后背上,而是长在事主的脸颊子上,只要有东西碰到那嘴巴,它都会咬着不松口,直到把东西咬断为止。”
我下意识说了一句:“听起来嘴巴好像比眼睛更加的可怕点。”
徐成田在旁边也听着,就赶紧问邵怡:“那鬼生瘤是怎么形成的?为什么会到我儿子身上啊?”
邵怡说:“鬼生瘤形成的原因有很多,其中最常见的,就是脏东西的怨念聚集在人体的某一个部位,对人体的表皮产生影响,进而发生变异,脏东西的怨念会具体反映到某种器官上,那鬼生瘤就会向着那个器官发展。”
“比如这个婴儿后背的鬼生瘤,是一个类似眼睛的东西,那脏东西的怨念集中在眼睛上,它生前肯定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因为那些恐怕的事情,而产生了怨念。”
我问邵怡,她有没有办法收拾这鬼生瘤。
邵怡说:“是有,但是根除的话,还需要先化解了它的怨念,我们还是从源头出发,不然的话,治标不治本。”
我说:“这孩子被折磨的不轻了,已经算是生命垂危了,你先给他治标,而后我们再去治本。”
邵怡点了点头,然后解下了自己身上的背包,然后问徐成田:“我借用一下你们洗手间。”
很快我就听到洗手间传来洗手的声音。
再接着我就看到她左手端着一个针盒,右手捏着一把细小的剔骨刀。
邵怡对我说:“孩子还小,我一会儿先用针封住鬼生瘤的气脉,然后再把瘤子拨出来,我们需要带着瘤子尽快找到怨念的主人,否则的话,怨念从瘤子里面散掉了,还会重新回到这个孩子身上,到时候可能会在孩子身上别的地方长出一个新的鬼生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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