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我立马掏出手机给刘颀打了一个电话,问他:“刘副局长,上午去鬼楼时,当真没看到一个老头?”
他给我的解释很肯定,“没有!”
这让我整颗心悬了起来,倘若我心中那个猜想是真的,那么这一切都说的通了,甚至可以说,颜瑜之所以会这样,很有可能就是马锁匠弄得。
只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马锁匠有什么本事能在我身边出现,而不让我发现。
那颜瑜见我脸色不对,挪了挪身子,问我:“陈九,你在想什么呢!”
我看了看她,沉声道:“颜姐,你有没有感觉,我们见到马锁匠时,有点异样感!”
“异样感?”她疑惑道!
我嗯了一声,“我一直在想一件事,为什么我进入鬼楼时,会被什么东西撞几下,假如…”
“假如什么?”她问。
我深呼一口气,“假如马锁匠从一开始便是死的,这所有的一切都能说的通了。”
她一愣,颤音道:“你意思是,马锁匠是鬼?”
我微微点头,“否则,这一切都解释不通,还有就是在你昏迷时,你曾经说过话,而声音却是马锁匠的!”
说完这话,为了证实我的猜想,我又给刘颀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帮忙查下那锁店的资料。
很快,刘颀给我回了一个电话,说是那锁店的负责任叫刘锦秀。
要是没猜错,那刘锦秀应该就是马锁匠的媳妇了,我又让她帮忙查一下刘锦秀的资料。
那刘颀的办事效果很快,不到一分钟时间,回话了,只是,他的一句话,令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他说:“小九,你让我查的那个刘锦秀,已经查了出来,这人大概是十年前死了老公,现在是个寡妇,这些年一直守着锁店,也没再嫁。”
我心沉如铁,寡妇?
难道马锁匠早死死了?
一想到这个,我猛然想起马锁匠的一句,他说,他媳妇救过他一命。
难道他当时的意思并不是指,救了一条命,而是把他魂魄留在锁店?
不可能,不可能,倘若马锁匠真死了,颜瑜怎么能见到他?
除非…。
当下,我朝颜瑜看了过去,就问她:“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现在能走路么?”
她挪了挪身子,点点头,“应该可以!”
闻言,我面色一喜,就准备去扶她。
陡然,房间的灯闪了一下,紧接着,整个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我暗骂一句,“玛德,当真是阴魂不散!”
说着,我伸手朝颜瑜摸了过去,将她扶了起来,就听到颜瑜说,“往哪摸呢!”
我干笑两声,也不说话,掏出手机,摁亮手机屏幕,朝颜瑜照了过去,这一照,我双腿一阵哆嗦,差点没把手机甩掉。
只见,颜瑜背后站着一道黑影,那黑影是背对着我们,从背型来看,像足了马锁匠。
一见这情况,我哪里顾得上那么多,连忙将颜瑜拉到我身后,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那背影,就发现那背影缓缓扭过头,冲我一笑,再一看,什么也没有!
玛德,怎么回事,难道刚才是幻觉?
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那颜瑜又开始吐了起来,这次,她吐出来的是依旧玻璃碎片,只是,这次的玻璃碎片没有先前那么血腥,而是一些比较纯粹的碎片。
奇怪的是,那颜瑜呕吐时,整张脸呈现出来的是淡蓝色,隐约有一层黑色在脸颊的位置。
这让我疑惑的,玛德,这一切的一切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就是刚才那道背影,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之间,我实在想不明白,就觉得这一切太特么诡异了。
那颜瑜大概吐了十来秒钟的样子,整个人好似轻松了不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玛德,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借着手机屏幕的光线,摸索的找了几件衣服给颜瑜,让她把衣服穿好。
待她穿好衣服,我拉着她就朝门口跑了过去,她问我去干吗,我说去锁店,只要找锁店找到一样东西,便能证实马锁匠的事。
她又问我找什么。
我也没瞒她,沉声道:“犀牛角!”
很快,我们俩跑出旅馆,也不晓得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总觉得背后有一条身影跟着我,我问颜瑜有没有这种感觉,她点了点头。
租了一辆的士,我们俩直奔锁店,由于是半夜的缘故,马路上没啥车子,大概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我们俩人已经出现在锁店门口。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巧合的很,就在我们刚到锁店门口,还没来得及推门,那锁店门头上的一面招牌,直挺挺地朝我们砸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是朝我们头顶的位置。
我当时活生生的吓了一大跳,一把推开颜瑜,那招牌砸在我脚上,一阵钻心的疼痛感,从脚上蔓延全身。
“玛德!”我怒骂一句,若不是我身体比常人好些,刚才那一下,足以要了我们俩的命!
难道…。
我掏出手机一看,整颗心都沉了下去,时间正好凌晨1点半,这与马锁匠说的三个小时时限刚好吻合。
玛德,难道刚才那招牌是马锁匠在捣鬼!
就在这时,那颜瑜关心地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低头检查了一下,就发现左脚脚背的位置已经肿了,应该是断了。
那颜瑜弯腰看了我脚背,差点没哭出来,说是刚才不应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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