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候的电话响了,外卖送到了医院门口不能进来,金候便让牛邦去帮忙拿一下。
有些医院没有这规矩,外卖可以送到病房来,有些医院则管得严格一些,牛邦很快就把外卖拿了进来,然后让金候投诉那个外卖小哥,因为他在路上看见别的外卖小哥愿意送进来。
“没这必要,人家也不容易,也许是累了,也许正比较丧。”金候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金总大气!”牛邦随口拍马屁,人家可是金主。
金候现在只能吃些容易消化的流食,他点了一份珍鲜佛跳墙鲍鱼饭,用一个土陶钵子装着浓稠的一碗佛跳墙,外面用锡纸包裹,再用厚纸盒保温,光这包装看起来都不便宜。
金候用随餐附赠的银勺小口地吃着,然后看了看那个土陶钵子,手指轻轻地摩挲着。
他没有尝试去扳一扳,包装是纸糊的,土陶钵子可是货真价实的。
“牛邦,再帮我去买几包槟榔。”金候给牛邦发了个红包,两个人算熟的,自然有微信好友,否则金候也不会找牛邦来。
“你刚不说,又跑一趟。”牛邦嘴里埋怨着,没有耽搁马上收了红包往外走,走出门外才看了一眼数额,靠,不愧是有钱人,买槟榔发的红包都是五百。
牛邦当然不会拿五百都买槟榔,这里边包含着跑腿费……金总真是讲究。
牛邦离开以后,金候侧头看了看门外,这才拿出手机拨号:“茗琳姐,我安排好了,让我们学校一个练泰拳的先试试水。”
“试试也好,说不定湘大真的卧虎藏龙,有这么一个武道宗师级别的高手。”
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些烟嗓感觉的女声,充满着撩人的成熟风情。
“也许吧。”金候还是有些不服气,“高手肯定是,武道宗师夸张了,他才多大。武学界就和作协差不多,啥样你还不知道?花花轿子人抬人,圈地互吹罢了。”
“我见过更年轻的……好了,头一次见你追女孩子这么认真,这次我帮你。”
女人说完,挂断了电话。
见过更年轻的?十几岁就称得上武道宗师?这话要不是自己极其信服的人说的,金候还真不相信。
就算从娘肚子里开始练武,十几岁就称宗师,这也太让人难以置信了,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差距吗?
出生书香门第,父亲是大学校长,金候其实见过很多的天才了,不过这些天才都是学术界的,金候从来没有把武学界的所谓天才放在眼里……武功再高的天才,还不是一板砖拍死?
金候的佛跳墙吃了一半,牛邦就回来了,“不知道你喜欢吃啥样的,胖哥,老口子,湘潭铺子,和成天下,雄赳赳几个牌子的槟榔都买了。”
金候笑了笑,随意拆了一包,拿了一个放进嘴里,其实他并不常吃这玩意,没瘾。
常吃这玩意,口气是一个问题,牙齿也会难看,还怎么追女孩子?
牛邦倒是爱吃,一口烂牙的泰拳高手,在东南亚那边多得是……他大学来郡沙读书,才学着别人吃槟榔,现在牙还没什么问题,就是口腔溃疡的次数增多了。
……
……
晨间,刘长安惦记着要修理昨天晚上弄坏的床,早早就醒来了。
他刚刚睁开眼睛,安暖便扭了扭腰肢,身体蹭到他怀里半趴着,她惦记着早上起来练球,正好刘长安也在,可以指点指她。
天赋和身体素质不同,适用的学习方法和教练指导也不同,这是她在初高中时期就已经知晓的常识。
她以前的天赋和身体素质,只能算是兴趣爱好式的练球,刘长安对她的指导也配合着这一点,但安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让刘长安传授些真本事。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变成了韦小宝,白茴成了阿珂,我成了双儿……气死我了,我就醒了。”安暖哼哼着说道,这个梦还是比较真实的,自己就像双儿那样温柔体贴。
“《鹿鼎记》这本书,是挺恶心的,恶心程度仅次于《笑傲江湖》。这种书就是所谓的夹杂私货,我们一般认为作者在小说中表述堂堂正正的三观和认知,叫思想与观点,阴阳怪气,拐外抹角,别有用心的东西叫私货。”刘长安表示同意,如果自己也做这样的梦,确实会被气醒来。
哎,有些人连什么情况下用“私货”这个词都搞不清楚,就喜欢说别人夹带私货。
“我是跟你说这个吗?”安暖瞪大着眼睛,想要逐渐训练出母老虎的气势,让他害怕。
“我要去修床了。”刘长安觉得应该办正事去,昨天晚上本来他睡在书房的,安暖洗完澡过来和他说晚安,就被他抱着躺下了。
安暖现在的体质大大增强,刘长安也可以略微粗野豪放一些了,哪里知道安暖没问题,床却出了问题。
“真能修好吗?要是被我妈发现了,她非得笑话我三个月不可……我都没脸见人了。”这倒是正事,安暖便不再纠结白茴变成阿珂,成为刘小宝最喜欢的人这个问题了。
“没有问题。”刘长安坐直了身体,被子滑落,窗外淡淡的晨光,让安暖的背肌如雪色,刘长安便问道,“韦小宝的《十八摸》你听过完整版本吗?”
“没有呀……”
对于这种封建社会亵渎女性的糟粕,刘长安自然聊熟于胸,便和安暖批判地探讨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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