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统的这话,也让刘备和魏延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什么叫......演的?
看着魏延默不作声的样子,庞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真是...匹夫不可言智也!
至于主公...罢了罢了!
不说了!
不管怎样,结果终究是好的,至少让冷苞把假消息给带了回去,至于接下来事情的发展走向,就看雒城的益州军要如何应对了。
......
雒城城外
冷苞在外面呆了数天,绕了相当大的一个圈,直到确定了身后真的没有汉军跟随,这才呼喊着城上的守军,准备入城。
城墙上的益州军看见是冷苞回来,自然第一时间禀告张任,而此时刘璝也返回了雒城,几人便在雒城再次相聚。
事实上,刘璝之所以回来,还和冷苞有着一定的关系。
当冷苞战败之时,刘璝埋伏在山南小路等候着汉军的到来,但是等了许久,依旧未见敌军过来,正相反,冷苞手下的溃军倒是见了不少。
他自然清楚冷苞已经大败,因此也顾不上继续埋伏,收拢了冷苞手下的溃军就返回了雒城。
至于冷苞...
不仅仅是刘璝,所有人都认为他已经阵亡在汉军手上,却没想到他居然还能回来。
雒城议事厅内。
张任冷冷的看着下首的冷苞,开口道:“将军前去偷袭绵竹,一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对于此事...难道将军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吗?”
听了这话,冷苞却仿佛触到了痛脚一般,瞬间炸了,他冲着张任怒吼道:“张任!”
“是苞听从你的安排,趁着夜色前去偷袭绵竹城,但是...为何他汉军却仿佛早就知晓一般,不仅魏延在绵竹城外设下埋伏;绵竹城内,黄忠也在守株待兔,等着苞前去攻城!”
“那夜,苞带着大军直接便扎进了汉军的埋伏圈,一众兄弟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军阵就被拦腰截断!”
“一万大军,几乎损失殆尽!”
只见冷苞一脸怒意,握紧了拳头,死死的盯着张任。
“现在你知道找我要交代了?那苞...又找谁去要交代?我战死的兄弟们又要找谁要交代?”
“嗯?”张任面漏疑惑之色,他只知道冷苞大败,但是具体细节他还真的不清楚,听着冷苞的解释,他不由得轻咦了一声。
“莫非我等计划早就被看穿了?”
“哼!”冷苞面色通红,嘴里喘着粗气,似乎刚才的痛骂耗费了他不少心力。
“是不是看穿我不清楚,不过如此隐秘之事,我更愿意相信有人里通外敌!”
似乎越说越顺,冷苞往前走了一步,开口道:“若非有人提前告密,他魏延又怎知我等具体计划?又怎知我等攻打绵竹的时间?难道世上真就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看着两人起了争执,再说下去估计就开始互相猜忌攀扯,届时人人自危,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情。
于是刘璝果断站了出来,劝解道:“冷将军且息怒...息怒!而今将军能够平安归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当时定下计策之时,几乎就我们三人知晓,之后紧接着就派出兵马,论谁都没有这个时间去告知刘玄德!璝觉得,自家兄弟自然是信得过的,或许是汉军提前有所防备也说不定...”
刘璝的一番话也算是给他们两人找了一个台阶。
简单来说,刘璝的意思就是,与其怀疑自家兄弟里通外敌,还不如说敌军神机妙算来的更加真实。
不管怎样,最起码要先保证内部军心的稳定!
有了刘璝在其中缓和气氛,两人也冷静了下来,冷苞大败而归这件事也就这样轻轻揭了过去。
就在冷苞打算告辞的时候,然而他却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道:“这几日,苞在绵竹城外,抓住了几个敌军探子,从他们口中得知,汉军打算兵分两路袭击雒城!”
“一路由黄忠作为主将,庞统为军师,走山北大路引诱我军大部分主力;另一部分则由刘备亲自带领,魏延作为先锋从山南小路奇袭我雒城!”
“哦?”张任皱了皱眉头,疑惑的问道:“此消息可准确?”
“自然!”冷苞一脸坚定。
刘璝大喜,抱拳开口道:“冷将军此番虽败,但是不仅安然无恙回到雒城,甚至还能带来如此重要的消息,实在是...勇士啊!”
冷苞被刘璝一夸赞,也不由得有些飘飘然。
但是就在这时候,张任却皱了皱眉头,一字一顿的说道:“这消息...是假的!”
“什么?!”此言一出,冷苞面色有些不善,甚至有些羞恼。
“张将军,你若是对我不满可以直说,却没必要如此诋毁苞!此乃苞九死一生才带来的消息,又怎会有假?”
张任皱了皱眉头,看着冷苞,无奈的解释道:“非某针对将军,冷将军且细细思量,如此重要的军机大事,居然能够在一个探子嘴里得知,难道这...正常吗?”
“此乃庞...”
冷苞刚打算开口,话到了嘴边又忍住了,如果说这是庞统亲口所说,那...岂非暴露了他被俘的事实?
之前自己故意的先声夺人就是为了掩盖自己战败的事实,而他的说法基本上已经算是过了自己兵败被俘的这一关,而今他若是旧事从提,岂不是不打自招?
所以此时冷苞倒是颇为着急,他在思考,到底要怎么跟张任解释,自己得到的这个消息是真实无误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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